每周三都是值得期待的日子。又一个周三,再次去看望妈妈的时候,各科的
摸底考试成绩都已经出来了。我故意没有一开始就拿出来,而是等到吃完饭。看
到我的成绩每科都是第一名,妈妈兴高采烈地一张张签名。
可能是上次我说她和我见外、只和小刚不见外的缘故,妈妈这次大大方方地
穿着睡裙、没穿内衣,只不过这次妈妈有所准备,穿的睡裙不那么透明。
尽管是这样,透过妈妈的领口还是可以看到妈妈两个硕大的乳房摇来晃去,
妈妈低头签字的时候,我更是大胆地盯着妈妈的胸口看,甚至直接看到了妈妈面
积很大的乳晕和肥肥的奶头。
妈妈抬头的时候发现我的不轨行为,不过她心情正好,也就没有生气,只是
笑眯眯瞪了我一眼。然后问:" 小明,怎么不早点告诉妈妈?妈妈本来应该买点
好菜,好好奖励你!" 我看了一眼妈妈睡裙里面高耸的胸脯," 什么都没妈妈的
那个好吃!" " 不许乱说!" 妈妈打了我一下。
" 凭什么小刚天天都有吃?" 我决定故技重施,唤醒妈妈的内疚意识。
妈妈却认真地摇摇头," 小明,这些事你其实都明白,就是故意让妈妈闹心,
对不对?" 妈妈的脸色很不好,我就不敢再纠缠这个了。好在这次来,我是有准
备的。我笑着说:" 妈妈,我逗你的。你就算不特别准备,你烧的菜也是最好吃
的啊,今晚都吃撑了。" " 嗯?是吗?"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
" 是呀,妈妈。不过,妈妈,我上课的时候有个问题不明白,一直想搞懂呢。
不知道妈妈肯不肯教我?" 我问。
妈妈奇怪了," 呀,小明,你现在是高年级的高材生了,又不是小时候了,
妈妈哪有水平教你啊?" 我说:" 不啊,这个我不懂,可妈妈一定懂的。" " 那
你说说看?" 妈妈被我把好奇心勾起来了。
我点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翻到了我早就做了标记的页码,指给妈妈
看," 妈妈,你看,就是这个地方不懂。" 妈妈一看脸都红透了,我指给她看的
是一张女性生殖器的外观图。
" 小明,你怎么拿这种脏东西给妈妈看?" 妈妈生气了。
" 妈妈,这是《生理卫生》课本啊,现在是必修课了。" 我分辩说。
妈妈拿着书认真检查封面,果然看到醒目的必修的字样。其实这种课学校都
是应付上面,随便开个课,老师都不好意思讲什么,出的试卷也都很简单,让大
家过关就好。妈妈却不知道这些内情,她还真以为现在这门课很重要了。
" 小明,关于女性的身体结构,我确实比你懂的多点。只要你不想入非非,
不是欺负妈妈,只是当作科学问题,那你可以问。" 妈妈板起脸孔,严肃地做了
规定。
我点点头," 妈妈,那就先从图例的最上面开始。我想了解下阴毛的作用。
" " 嗯,阴毛啊?只有当一个人发育到一定阶段,人才会开始长阴毛出来。每个
人的阴毛有多又少,不一定的。" 妈妈尽量客观地给我讲解。
我问:" 那阴毛有什么用没有呢?" " 嗯,阴毛可以起到阻止病菌侵入,保
护那个……生殖器的作用。" 妈妈的脸色涨红,这些问题,她其实也不能用科学
解释,不过一知半解。加上讲这个总是难以避开一些敏感的字眼,妈妈显得有些
窘迫。
" 噢,难怪妈妈这么健康,妈妈的阴毛就好多的!" 我恍然大悟。
" 啊?你竟然偷看妈妈那里!" 妈妈生气了," 刚都说了不许乱来的!" "
哪有啊?上次妈妈穿那么透明的衣服,我看到了的嘛。又不是故意偷看!" 我据
理力争," 再说,咱们老师教学还要举例子呢,妈妈你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 哎呀呀,这孩子,怎么强词夺理的?" 妈妈说不过我,窘迫地低下头。
我故意赌气说:" 还说奖励呢,就连辅导功课都这么不情不愿的。" 妈妈说:
" 不是这样的……" " 那让我看看又怎样吗?" 我问。
妈妈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 小明,妈妈知道你心里打什么坏主意!不过,
你说的为了学习看一看,也有道理。妈妈就准许你调皮一次。但是妈妈要说好,
只许看一眼,而且你不许乱动。" 我哪里有乱动的胆子啊,能看到妈妈那里就算
是谢天谢地了。我连忙答应:" 当然啊,妈妈,我听你的。"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
眼睛伸手捏住睡裙的下摆,妩媚的眼睛向上瞟着我," 乖儿子,你就一眼啊!"
" 嗯嗯,我都准备好了,妈妈快给我看吧。" 我急不可耐。
妈妈脸更红了,双手缓缓把裙摆揭开,啊!我看到妈妈并拢的双腿上面,肚
脐眼下面几寸的地方,长满了黑麻麻一大片阴毛,而且稠密得不得了,好多阴毛
都一簇簇横七竖八支棱起来了,就像夏天长满了野草的草甸一样!
" 好密好密啊,妈妈!" 我惊叫。
妈妈连忙把裙摆放下," 羞死妈妈了都!说了不许笑话妈妈的!" 我由衷地
说:" 妈妈,我不是笑话你啊,我觉得很漂亮啊。" 妈妈不信:" 什么啊,丑死
了啊!妈妈觉得自己其他地方还好看,就是这里怪埋汰的。而且妈妈以前不知道
阴毛也可以和男人的胡子一样修剪的,前几天到美体沙龙去,人家美体师都笑话
妈妈呢。" 原来妈妈现在开始去美体沙龙了啊,那不是贵妇人去的地方吗?我好
奇地问:" 那妈妈怎么没有修剪呢?" 妈妈的脸突然又变得通红了," 哎呀,别
提了,差点给剪了。还好那天妈妈赶时间,回家跟小刚一说,结果他说就喜欢我
阴毛多,还说不许我少一根阴毛呢。这孩子。真拿他没办法。好在没剪掉。" 我
提醒妈妈:" 妈妈,我也喜欢你阴毛多。我也说你阴毛好看呢。怎么我说就不行,
小刚就可以呢?" 妈妈反驳说:" 傻孩子,阴毛是长在性器官周围的。为了帮助
理解课本,看看就可以了,胡思乱想的可不行。" " 真不公平!" 我开始赌气了。
妈妈却不吃我这一套,非常平静地说:" 小明,现在你正处于青春期的关键
时期,对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地好奇。你要克制自己。包括你现在对妈妈也是,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让你得寸进尺,对你是没好处的。" 我被
妈妈说中了心事,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好起身默默离开。回到家里,面对床头放
着的妈妈的各色内裤和丝袜,我竟然失去了打手枪的兴趣。
妈妈最后说的那番话实在太伤人了,等于是打消了我的一切幻想。我其实一
直有一个孩子气的梦想,那就是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妈妈。我还以为妈妈这
么宠爱我,她迟早会答应我的渴求。
现在想来,自己是多么一厢情愿,多么孩子气。妈妈心里只有小刚,我在她
眼里只是个孩子,哪怕我明明比小刚要大一岁。而且,我这点小心思,妈妈都看
得清清楚楚,我根本没机会得到妈妈。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不由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平时我很喜欢的英语和
几何功课,现在对于我来说也味如嚼蜡了。我就这样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
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我这种反常的状态终于被我的英语老师兼班级辅导员舒老师发现了。下课之
后我被叫到了舒老师的办公室。舒老师没有追究我上课睡觉的事情,而是和蔼地
问:" 小明,今天怎么没精神呢?是不是家里家务事太多了?" 我以前家里非常
困难,老师和同学都知道的,舒老师还到我家里做过家访的,所以舒老师会这样
问。我摇摇头," 没有,昨天拿到成绩太高兴了,就没睡好。" " 噢,没事就好。
有什么困难和心事就跟舒老师说,好不好?" 舒老师轻轻摸着我的头。
这一刻我觉得舒老师非常亲切,差点把心事跟她说了。当然,我知道这是万
万不可以的。
在外面吃完饭,回到家里,我还是没心思复习功课,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看
电视。不知道这样歪了多久,外面天色全黑了,敲门声突然传过来。
我们家的防盗门是老式的那种铁栅栏门,根本没有猫眼的。我估计是来收燃
气费的,直接把木门拉开,看到铁门外站着一个盘着头发、穿着紧身绸布花纹连
衣裙的妙曼女郎,同时一股好闻的香气铺面而来。
" 你是……" 我一时间有点晕。
" 小明!" 对方微笑着,大大方方喊我。
我这才恍然大悟," 啊啊,是舒老师啊,快进来!" 我把舒老师让进客厅,
房间虽然很小,但是我收拾得还算干净,总算不太尴尬。这是妈妈让我培养出来
的好习惯,她在外面打工,家里的卫生一般都是我弄的。
让我尴尬的是,舒老师说话之前我竟然一直都没认出她来!她真的跟平时那
个舒老师判若两人。她摘掉了平时遮住了小半张脸的大黑框眼镜,永远清汤挂面
的头发盘成了俏皮的发髻,露出了非常漂亮的鹅蛋脸,脸上略施粉黛,艳光照人。
更要命的是舒老师的身材竟然也这么诱惑。她穿的紧身超短连衣裙,花纹是
非常民族风的,式样却非常前卫,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小腹,一双裹在肉色丝袜
里的大腿丰盈而修长。
我吞了一口口水,手忙脚乱地去冰箱里拿饮料。
舒老师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我张罗。我把饮料递给她,坐在她对面。舒老师架
着优雅的二郎腿,肉色丝袜在客厅的灯光下照得有点反光,让我更加目眩神迷。
" 小明,老盯着老师干什么啊?" 舒老师质问我,不过她的表情是微笑的。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老师今天好漂亮啊,和平时不太一样。" " 呵呵,
傻孩子。不同的场合当然穿着打扮不一样啊,老师今天去听了一个音乐会。回来
的路上路过你这里,就来做一个家访。没有打扰你和妈妈休息吧?" " 噢,没有,
没有,我妈妈加班还要晚点回来。" 我不想解释妈妈为什么不在家的问题,所以
就干脆撒谎。
" 嗯,那好可惜啊。" 舒老师摇摇头," 本来想和你妈妈聊聊的呢。" 我心
虚地保证:" 老师,我不会再像今天那样了,以后一定好好上课。" " 啊?" 舒
老师愣了一下," 小明,你误会了。老师不是来告状的,你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
老师一直想和妈妈聊聊怎么好好培养你的事情。" 我万万没有想到舒老师对我这
么器重。我早就听说这些辅导员和主科老师都是根据学生的家境、逢年过节的送
礼情况来确定对学生的好坏。以前我们家生活都困难,当然没有巴结过任何老师。
这阵子条件好了,我也没想过要走这样的门路。
我对老师道谢了,又提醒道:" 舒老师,我妈妈有时候加班很晚,甚至在单
位休息,您就不要久等了。" " 唉呀,小明,你这是逐客令吗?" 舒老师皱起了
长长的眉毛。
我连忙说:" 不是啦,夜里很凉,舒老师又穿这么少,怕你着凉嘛。" 舒老
师笑了," 看不出小明还很懂得疼人嘛。" " 啊啊,应……应该的……" 我剧烈
结巴起来,倒不是因为舒老师的话紧张了,而是因为舒老师的动作——她换了一
个坐姿,把架起在右边大腿的左边大腿给放下了,双腿微微张开,我一眼看到老
师里面的肉色裤袜裤裆和里面若隐若现的大红色内裤!
因为经常拿妈妈的内衣打手枪,我对女人的衣物已经不陌生了。但是看到老
师的裙底风光还是让我分外亢奋起来。我对丝袜的喜好经常变化,有时候觉得黑
丝最神秘刺激,有时候又觉得彩色丝袜充满魅惑。
此时此刻,我倒觉得舒老师穿的这种并不透明的肉色丝袜别有一种勾魂的感
觉。有点厚实的肉色丝袜泛着丝光,包裹着老师的大腿,显得老师的大腿圆润性
感,顶部的裤裆那里丝袜的颜色要偏白一些,也更厚一些,老师的内裤就被包裹
在里面。
我这样忘形地观察,猛然反省过来时,连忙转开目光,并心虚地瞥了一眼老
师。结果,我看到舒老师悠闲地喝着饮料,似乎并没察觉,我这才长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我又去试着偷看老师。老师这次把大腿张得更开了,我蓦然发现她的
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依稀可见一条长条奶油面包的形状。
我的心怦怦乱跳,那就是老师的屄吧?不知道舒老师的丈夫是不是天天都能
享受到老师的这个长条屄呢?
这样一边偷看老师的裙子里面,一边和老师聊天,结果就是我经常前言不搭
后语,好在老师把我当小孩子,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