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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1-10)【作者:鬼五十七】

作者:鬼五十七
简介:“我爹没了,叔做我爹吧?”  
    丁小琴忽闪着大眼睛对怪汉子秦伟忠说。
    她那对杏眼最是勾魂摄魄,屯子上不少老少爷们都馋她。
    他们甚至开了赌盘,看哪个狗娘养的可以先破她瓜。
    结果肥水白白流了外人田,有人看见丁小琴跟城里来的知青钻了玉米地,还在淀里一块儿洗澡。
    “去他娘的小白脸,敢睡俺们屯子上的娘儿们,看我不打死他!”
    “屯霸”刘永贵愤愤不平,说要找狗日的知青算账,结果丁小琴跟人跑了,私奔到省城去了。
    “呸!”刘永贵啐了一口在地,骂道:“贱坯子倒贴小白脸,跟她娘一样骚!”
    据说丁小琴的娘是全屯子最不守妇道的娘们,仗着模样俊俏从村头睡到村尾,搞得如今丁小琴不知生爹是谁。
    有人说是生产队严队长,有人说是怪汉子秦伟忠,更有甚者说是“屯霸”刘永贵,反正就是没人相信娶了丁小琴娘的丁老汉是“经手人”。
    “他们说你是我爹……”
    丁小琴倒好,丁老汉尸骨未寒她就开始找“下家”,抓着怪汉子秦伟忠认爹。
    秦伟忠无语哽咽。
    “我爹没了,叔就做我爹吧?”
    “不……”
    “为啥?”
    “因为我要做你男人。”
字数:24,395 字


  第一章回来收尸,却被拖进窑洞

  丁小琴的爹死了,被张三癞子刺死的。

  「我的爹哟,你死得好惨哦!」

  半年后,丁小琴在丁老爹落葬前呜呼哀哉、哭天抢地,一度昏死过去。

  等醒过来,她一摸包袱,掏出了丁老爹生前爱抽的水烟袋、爱听的梆子戏戏
谱,以及她娘的画像。

  她把这些家伙什一股脑全塞进了尸袋里。

  「我没见过娘,凭想象画的,爹凑合着用吧。」

  丁小琴对着丁老爹几近变形腐臭的尸身说。

  接着,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被摆放了进去。

  「有它们陪着爹,爹在地下不会孤单了,女儿替爹盖棺。」

  丁老爹终于在死后半年落土为安。

  而半年前,丁老爹因为三斗白米把丁小琴「嫁」给了张三癞子,不管她已经
有了相好的知青。

  当时丁小琴求他让她跟了知青算逑了,丁老爹却不肯,硬逼她这如花似玉的
闺女嫁给獐头鼠目的丑八怪张三癞子,还说知青小白脸不靠谱,张三癞子丑是丑
了点,但日后会有好日子给她过。

  可哪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张三癞子啥品行屯子里的人都知道。

  他吃喝嫖赌、挥霍祖业,啥事都不成,四十好几了还光棍一条,不是今天爬
自家嫂子的床,就是明天在玉米地里摁倒了肖家媳妇,被人追着打。

  有一次他胆大妄为,竟然在田埂间摸了妇女主任的肉腚一把,还猥琐地夸赞
「手感很好」。

  妇女主任何许人也?新时代的「半边天」,岂是忍气吞声之辈?当即就去乡
公社告了张三癞子一状!

  张三癞子不怕,开除出公社就开除,没工分领不到粮就领不到,反正他可以
偷鸡摸狗。

  包括迎娶丁小琴的「彩礼」——三斗白米,都不知他是从哪家哪户顺来的。

  要丁小琴嫁给这样的渣滓,丁小琴还不撒丫子跑?

  她跟着知青跑省城去了,没和丁老爹招呼一声。

  这头丁老爹交不出人,又舍不得归还白米,那头张三癞子接不到人,气急败
坏,失手一刀把丁老爹的肚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刷啦啦流了一地,丁老爹
死逑了,死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张三癞子早跑没影了。

  对此乡公社没辙,把丁老爹拾掇拾掇往镇上冻肉的冷库里一拖,打了份电报
给知青,想让丁小琴回来收尸。

  可丁小琴没影没信,乡公社捎人上省城托话也没见着人,丁老爹便只能在冷
库里「住」了下来。

  半年后,丁老爹都快放臭了,丁小琴突然回来了。

  她刚走到村口迎面就碰到了屯子上的几个糙老爷们,戴着草帽、扛着犁耙正
往地里走。

  丁小琴认得,这几人跟她爹是一个生产队的,平日里在队部场院就老爱盯着
她看,到了夜间她老爹算工分不留神时他们还会偷偷抓抓她手、拽拽她的麻花辫,
或者突然靠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小琴真俊。」

  眼下冤家路窄,还少了老爹的保护,丁小琴低下头揪着衣角急匆匆绕路。

  「站住!」

  「……」

  「抬起头来。」

  「……」

  「哎哟,这不是俺们的小琴嘛~~舍得回来了?」

  他们不比张三癞子好多少,一个两个闪身拦下她的去路,流里流气地说:
「是不是想俺们了?」

  说完一阵哄笑。丁小琴羞红了脸,想逃,可无路可逃!

  「怎么碰见了不叫人?你那死老爹没教你?」

  「永,永贵,叔……」

  「叔?叔老了,怎么和你配?叫哥,叫声永贵哥我听听。来。」

  「永,永贵哥……」丁小琴勉强开口,声音堪比蚊子叫。

  「大声点!」

  「……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丁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

  「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发俊俏了。瞧这脸蛋,
白白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一人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我见她和那厮钻过高粱地哩,你们说是啥?对不对啊小琴?」

  丁小琴哪里敢接话,只能低着脑袋搓揉着衣角。

  她想走,这帮子人拦住去路,继续对她污言秽语。

  「来嘛,一起耍嘛……」

  他们拉扯她的衣服,丁小琴左闪右躲。

  「你甘愿倒贴城里来的小白脸,也不让我们几个享享福?」

  他们将她团团围住。

  「给他吃了肉,汤总能让我们喝一口吧?」

  「就是说嘛……咱们屯子上的娘们竟被个外来户占了便宜,如果我们还坐视
不理,岂不亏了?」

  他们才不是要替丁小琴打抱不平呢!

  他们是习惯性地把屯子上的黄花闺女都当做了私有「物品」,觉得知青和丁
小琴恋爱是对他们最大的冒犯。

  「包围圈」越来越小……

  丁小琴被他们连拉带拽拖进了一个废弃窑洞里。

  「这是……」

  偏于一隅,残垣断壁,屯子上还有什么地方对于她来说是死角?早就漫山遍
野跑透了。

  但这儿……那日后她没再来过。

  那日,她还小,还是个在「枯枝败叶」上摘酸酸甜甜的野棘子吃的小姑娘。

  那日,她照常吃得哈喇子流了一地,正亲眼瞧见尚是少年的他们把王寡妇拖
进了窑洞里,随后里面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嚎叫,以及连续不断的哭喊。

  窑洞里头发生了什么?

  对于懵懂的丁小琴来说无法想象,她只隐约觉着当天的野棘子食之无味,不
如从前那般酸甜可口了。

  之后,她再没来过这儿,也渐渐忘了王寡妇之事。

  可某日,全屯子都在传王寡妇投井了。

  「死了?」

  「死透了,都泡发了,没形儿了。」

  「啧啧……」

  她老爹还在一旁说着什么「一尸两命」、「犯贱」、「该死」等等,听得丁
小琴一愣一愣的。

  年幼的她不知王寡妇的投井和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有没有关系,她隐隐约约觉
着有,但是具体怎样她不懂。

  如今她被强行带来此地,经历过人事,经历过和知青恋爱,她恍然大悟。

  她知道早死了丈夫的王寡妇为何会突然有孕,为何会怀着孩子投井。

  她满腔愤懑!可……

  可比起愤怒,取而代之的情绪是恐惧与无助。

  因为这些糙老爷们正在对她做着同样的事,像对待王寡妇一样,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毛手毛脚,直接袭胸、摸臀、扯衣,使得丁小琴手足无措、羞愤难当!

  她跪地求饶,可「屯霸」刘永贵已经解开裤腰带要她含舔他那鼓胀得快爆炸
的家伙了!

           第二章:想把几个畜牲一起带走

  别说,刘永贵的家伙粗、长、大、黑,比知青的要「野性」许多。

  现下他当着丁小琴的面把裤子给脱了,露出擎天一柱,臊得丁小琴不知所措。

  「来,哥给你吃麦芽糖,乖乖听话。」

  他一脸坏笑,抓着那玩意儿甩来甩去。

  丁小琴恶心得想吐,别过头去,奈何另三人押犯人似的钳着她逼她直视。

  「剐了。」刘永贵发话。

  剐了?丁小琴不懂啥意思,直至钳制住她的三人动手,野蛮地撕扯她的衣裳,
她懂了。

  他们是要她光溜溜地跪在这地上被残酷地「行刑」!

  「哥教你怎么做女人哈……」刘永贵那语气仿佛他是丁小琴的救世主,「给
爷们舔鸡巴得跪着、裸着,这样爷们才会喜欢,晓得不?」

  丁小琴才不想晓得这狗屁不通的歪理,她只一个劲儿地哭喊着,骂这几个王
八羔子总有一天遭天谴、得报应!

  她能想象当初王寡妇就是如此这般被他们作贱,最后怀上孽种,羞愧难当,
连孽种爹都不知是这几人中的哪一个,最后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一时想不开投
井自尽。

  「傻女子啊……都敢死了,咋不把这几个畜牲一起带走?!」

  比起害怕,丁小琴更为愤怒。怎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王寡妇岂会知道她死了还没清净,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丁小琴她爹就觉着寡妇有孕肯定是偷了野汉子,该死,不值得同情。

  屯子上其他人与他的想法一致,包括王寡妇的娘家人,嫌丢脸,匆匆把尸身
裹了层草席子就草草掩埋了,连棺材、墓碑都没置办,生怕人知道王寡妇埋在那
儿。

  王寡妇就这么没了,悄无声息的,而这几位始作俑者却活得滋润!

  乡里成立公社,他们祖上都是贫下中农,队上便给几人最好的照顾,让他们
耕种自家田地,轻松惬意。

  每天只要下地,无论干活多少都算满工分,公粮可以少交,其他人补足,过
年过节肉蛋米面还没少发。

  他们饱暖思淫欲,混事没少干,如今把主意打到了回村的丁小琴身上。

  丁小琴何其无辜!

  知青还在时,老爹没死时,她尚且有人保护,而现在……

  现在丁小琴只能靠自己。她知道自己力量微薄,于是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别过来,谁碰我谁不得好死!」丁小琴威胁道。

  她不会像王寡妇打碎牙齿和血往肚里吞,最起码,伤她一千她要还敌五百!

  「小心我咬你!」

  「呵呵,咬我?樱桃小嘴还挺厉害……」刘永贵邪魅一笑,缓缓走近,把老
二提在手上,对准了丁小琴的嘴。

  「等下吃鸡巴时你这小嘴最好也厉害起来,放心,哥不怕你白白的小牙齿,
尽管咬,越咬我越舒服……」

  「我呸!」丁小琴跪在地上一口唾液吐在了刘永贵老二上,骂道:「臭不要
脸!」

  她怒气腾腾的,脸涨得通红通红。

  可这并没有击退刘永贵,反而让他兴奋莫名,说丁小琴生起气来是「美人怒」,
特别漂亮。

  「唔,好滑……」他还把那唾液当做润滑剂随手在肉棒上套弄开。

  丁小琴一阵干呕,反胃想吐。

  刘永贵似乎很享受让丁小琴直愣愣盯着他套弄老二,她越觉得恶心难受,他
越亢奋激动。

  他觉得还不够,刺激还不够,转头对另三人发号施令。

  「喂!怎么你们扒拉娘们衣服这么费劲儿?!没吃饭?」

  「不是的,这丫头死箍着胸口,力气大得很……」

  「死开!」刘永贵一脚把一人踹得老远,一手对着丁小琴吹弹可破的小脸一
巴掌呼过去,丁小琴懵了,被掌掴的面颊瞬间肿得老高,她眼中满是泪花。

  趁丁小琴没反应过来,刘永贵抓住她领口猛力一扯,那棉绸连衣裙如同纸张,
瞬间撕拉成烂布块从身上滑落下,胜雪肌肤随之裸露。

  即便丁小琴立马就用双臂护住胸口,但雪白光滑的美背,盈盈一握的腰身,
还有若隐若现的股沟都在告诉在场人,她有多秀色可餐。

  几名粗鄙汉子何曾见过这样的身子,他们恨不得马上恶狼扑食尝鲜一把,把
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滚开!」刘永贵自然要吃「头一轮」。

  「老规矩,我先来!」他霸道得很。

  他现在都不急着要丁小琴含舔吸吮那玩意儿了,他急不可耐想要直捣黄龙!

  硬得发烫的东西让他不顾一切扑上去,丁小琴一声凄惨的哀嚎响彻窑洞……

  「我说……」突然一把苍劲有力的声音从窑洞口传了进来,打断了侵犯进程。

  「原来兄弟伙们在这儿啊,让我一阵好找。」

  几人循声望去,门口是个高大健壮的身影。

  废弃窑洞乌漆麻黑让人看不分明门口人的脸,直待他走进来,丁小琴才看清
他的浓眉大眼。

  他皮肤黝黑,常年的农活劳作在他脸庞上留下了岁月的「刀痕」,但看得出
来,他年轻时应该称得上剑眉星目。

  同样因为常年劳作,他身体线条犹如雕刻,硬朗而分明。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他从天而降,背着光,身后的日光映照在他背上形成
一圈银白色的轮廓,凸显得他强壮而俊朗。

  可是……他会是救命稻草还是成为助纣为虐的一份子?丁小琴不知道答案。

  她瞧见这刚进门的糙汉瞥了她一眼,眼中有光,还有疑惑与惊讶,她连忙用
双臂紧紧抱着胸口,又羞又臊。

  「秦伟忠?你这厮怎么来了?」刘永贵皱了皱眉,丢下一句「排队去」就继
续拉扯丁小琴,丁小琴哇哇叫。

  她不敢相信,刘永贵居然把侵犯当成了家常便饭,完全没有要避讳其他人的
意思,竟恬不知耻的要人「见者有份」?荒天下之大谬!

  「放开我!」丁小琴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她不指望秦伟忠会伸出援手,因为
天下乌鸦一般黑!

  若真要救她就该以一敌三,把刘永贵一干人等直接打趴在地。

  而他……只是好言好语打商量……

  「永贵、永贵……」秦伟忠轻轻拉住刘永贵。

  「干哈?!」刘永贵不耐烦地把手一抡,打掉了秦伟忠伸来的手,嚷道:
「没见老子在忙?坏了老子的好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