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历史古香] 【金发的花式姑娘】第四章

0

【金发的花式姑娘】第四章

作者: 梦中梦789
2025/03/13发表于: 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9,952 字


  泰西1860年,冬

  天气转冷,我向客人们打听的萨凡纳的气候,他们说应该不会下雪,但确实
会冷一段时间,建议我点起壁炉取暖,想想在国内时都是使用火炕或碳炉取暖,
壁炉我以前见过,但没用过,劈了半天柴火,也没想明白这玩意的怎么用,但如
果我不点的话,不但很冷而且会显得很奇怪,由于实在看不明白这玩意该怎么用,
我只能拿着几根柴火在壁炉面前发呆。

  这时斯蒂芬妮拽了拽我的衣服,低着头用蚊子音说让她来,得到我允许后,
斯蒂芬妮很快就把壁炉点起来,房屋里暖和起来了,我称赞了她,这个丫头对我
越来越有用了,但她自己却到角落里蹲下蜷缩起身体,我把她到壁炉前,她又说
她是奴隶,不配取暖,给主人用就行了,这丫头总是说这种话,她什么时候能改
改。

  在壁炉前,我坐在椅子上,斯蒂芬妮这丫头跪在我腿边,冬天客人少她大胆
的走到了前厅,也许是这几天她比较累吧,她倚在我腿上睡着了。

  天冷了后客人也变少了,我现在空闲下来有些无聊,决定教斯蒂芬妮下中式
象棋,这东西体积很小,方便随时收起来,这个小傻瓜虽然理解棋子功能比较吃
力,但对规则掌握很快,我花了几天时间让她熟悉这东西,和她下棋也成了我现
在为数不多比较放松的时候,她一开始怕赢了我不好,我告诉她,她输了我就打
她屁股。

  除了下象棋,我有时还会对她说:「过来,让我检查身体。」

  我搂住她的腰,让她上身趴在柜台上,金发散开,铺了一桌子。她双手撑着
木面,低声道:「主人,客人来了咋办?」我轻笑:「这会儿没人来,别怕。」

  我一手按住她的背,让她趴得更低,另一手掀起她裙摆,露出白皙的双腿和
圆润的臀部。裙子里本来就啥也没穿,那片金色阴毛稀疏地覆在阴唇上,隐约透
着粉红。我胯下顿时硬了,手指迫不及待地滑到她胸前,隔着薄布捏住一只乳房。

  她的乳房不大,却挺翘得很,手感柔软又弹实。我揉了几下,隔着布料都能
感觉到乳头硬了起来,像两颗小樱桃顶着裙子。

  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主人……」我掀隔着她的衣服用手指夹住一颗乳
头,轻捻慢揉,她喘息渐起,趴在柜台上的身子不自觉扭了扭。

  我低声道:「舒服吗?」

  她咬唇,脸颊红透,低声道:「舒服……主人轻点。」

  我偏不轻,手指用力捏了捏乳头,又拉长了搓弄,她喉间挤出一声细喘,奶
子在我手里颤巍巍地晃着。我一手继续玩她的乳房,另一手滑到她腿间,分开她
的大腿,手指直接按上那片湿软的阴唇。她腿一夹,低声道:「主人,那儿……
脏。」

  我轻笑:「脏啥,主人爱玩。」我手指在她阴唇上滑动,那嫩肉已经有些湿
意,我用手指上下摩擦,很快摸出一手黏液。她喘得更急了,臀部不自觉抬高,
腿间敞得更开。我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探进那湿滑的洞口,轻轻一插,她低呼一
声:「啊……主人!」阴道紧裹着我的手指,热乎乎地收缩着,我抽动几下,她
腿间淌出更多水,滴在我的裤子上。

  我低声道:「小骚货,这么快就湿了?」

  她脸埋在胳膊里,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主人……我忍不住。」

  我加快手指抽插,拇指同时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揉得又快又重。她身子猛地
一僵,喉间挤出连串呜咽,双腿夹紧我的手,阴道里水声咕叽作响。我另一手也
没闲着,捏着她的乳头使劲拉扯,奶子被扯得变形,她疼得哼了一声,却又夹杂
着快意。

  「主人……我热……要尿了!」她喘着气,声音颤抖。

  我知她要高潮了,手指更猛地插进阴道,拇指在阴蒂上疯狂打圈。她突然尖
叫一声,身子绷紧,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溅在柜台上,顺着木面
淌下。她瘫软在我腿上,大口喘气,金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神迷离,乳房随着
呼吸起伏,阴唇红肿得滴着水。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在她唇上,低声道:「尝尝你自己的味儿。」她红
着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道:「主人……咸的。」

  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傻丫头,舒服了吧?」她点头,趴在我怀里,
低声道:「舒服……主人高兴吗?」我胯下硬得发疼,搂着她道:「高兴,等晚
上再收拾你。」

  她抬头看我,眼里多了几分柔情,低声道:「主人对我好,我想……多让你
高兴。」我摸着她的金发安慰她,她这样子让主人很喜欢了。

  这个成功让我明白她并非身体不能感觉到阴道的刺激,只是还需要一些引导。

  到了晚上我打她屁股时想这丫头被调教得只知伺候人,却从不知如何取悦自
己。我已教会她从肛门感受到快感,甚至阴道性爱也不再让她恐惧,可她始终被
动,像个空壳,少了些活气。

  我起了个念头,低声道:「斯蒂芬妮,今晚主人教你点新鲜的。」她抬头,
眼里满是疑惑:「主人要教我啥?」

  我拉她靠在我怀里,手滑到她的腰间,掀起裙摆,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稀疏
的金色阴毛。她身子一颤,低声道:「主人要用我吗?」

  我摇头,笑道:「不,今晚不插你,是教你自己玩,舒服自己。」

  她愣住了,蓝眼瞪得圆圆的,似懂非懂:「自己……玩?」

  我点点头,手指滑到她腿间,轻抚那片柔软的阴唇。她身子一缩,低声道:
「主人,那是你的,我不能碰……」

  我知道她这话是以前奴隶主和奴隶贩子的毒害——她的身体只为主人享乐,
自己碰一下都是罪过。

  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听着,从今往后,你的身子是我的,但我也许你
碰它,主人让你学着自己舒服,这样我看着才高兴。」

  她迟疑半晌,低头不敢看我。我不容她退缩,拉着她的右手放到她腿间,按
着她的手指触碰阴唇。她手指一颤,触电般想缩回,我握紧她的腕,低声道:
「别怕,跟我学。」我带着她的手指在阴唇上轻揉,那片嫩肉很快湿润起来,她
喘息渐起,脸颊红透,低声道:「主人,我……怪怪的。」

  我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继续,低声道:「慢慢揉,像我平时摸你那样,别
停。」她咬唇,手指笨拙地在阴唇间滑动,时轻时重,似在模仿我平日的动作。
她的呼吸乱了,腿间渗出湿意,金色阴毛被打湿,黏在皮肤上。我低声道:「对,
就这样,找找哪儿最舒服。」她试着往上移,手指触到阴蒂,身子猛地一颤,低
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我见她反应,知她摸对了地方,柔声道:「那儿好玩吧?多揉揉。」她红着
脸点头,手指在阴蒂上打圈,动作虽生涩,却渐有节奏。

  她喘息加剧,喉间挤出细微的呜咽,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我看得心痒,胯下
硬得发疼,却忍住不动,低声道:「插进去试试,用手指。」

  她愣了愣,低声道:「插……哪儿?」我轻笑,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中指滑
进湿滑的阴道。她低呼一声:「啊……主人,好胀!」

  我松开手,让她自己深入,低声道:「进进出出,像我用你时那样。」她咬
唇,中指缓缓抽动,初时僵硬,渐渐顺畅。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我……
热得很。」

  我见她阴道口淌出透明的黏液,手指被裹得湿漉漉的,便柔声道:「再快点,
别怕。」她听话地加速,手指在阴道里进出,发出轻微的水声,臀部不自觉抬高,
似在追逐那陌生的快感。

  她的蓝眼半闭,眼角湿润,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主人,我……
要尿了!」

  我知她这是要高潮了,忙道:「别停,快点揉那儿!」

  她手指猛地按在阴蒂上,揉了几下,身子一僵,喉间挤出一声尖细的呻吟,
阴道猛地收缩,一股清液喷出,溅在床单上。她瘫软下来,大口喘气,金发黏在
汗湿的额头,眼神迷离。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笑道:「傻丫头,舒服了吧?」

  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我……我坏了,尿了……」我轻笑:「那不是
尿,是你舒服了才喷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多了几分羞涩,低声道:「我自己也能这样?」我点
头:「能,以后想舒服了,就自己玩,主人看着高兴。」

  她咬唇,低声道:「可我想……让主人舒服。」

  我低声道:「那你玩给我看,我再用你。」

  她红着脸点头,又躺回床上,分开双腿,手指滑到阴唇间揉弄起来。这次她
熟练了些,阴蒂被揉得肿胀发红,阴道淌着水,她喘息着看我,低声道:「主人,
好看吗?」

  我虽然觉得热血冲顶,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办了,但还是觉得还不是时候,
再等两天。先赞许她:「好看,你这样最美了,主人最喜欢你,快继续让主人多
看看。」

  斯蒂芬妮自己也比这浪叫起来,完事了她趴在我怀里,低声道:「主人,教
我这个,真好玩。」我摸着她的金发,笑道:「傻丫头,以后多玩玩,主人爱看。」
她点点头,眼里终于有了些活气,不再是那副麻木的模样。

  进入12月份,需要一次整箱,整袋采购茶叶,咖啡和胡椒等香料的大客户多
了起来,我想起中国也有过年备年货的传统,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们都是自己不来,派个白人仆役,如车夫,管家什么的来店里通知我采购
的品种,数量,并要求送货上门,这些白人仆人看到我,往往态度十分傲慢无礼,
总是用命令式语句和我说话,也不商量价格,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总会
一副好像我还欠他们钱那的架势。

  但我干的就是这个买卖也不和他们计较,我去码头上跟一个叫欧文的穷爱尔
兰人车夫谈短期雇佣,得到这个12月的月底吧,我会每天傍晚付他租金,他每天
早上再来等我,他的出租马车破点,但也便宜,这人嗜酒如命,一看到钱就不计
较我的长相了,每天拿到钱就马上去酒馆喝吐了为止,第二天醉眼朦胧的就来了,
几下鞭子把马车赶的飞快,好在风一吹他清醒的也快,对萨凡纳附近道路地理也
熟悉,我由于行业性质除非办事,平时不常出门。

  为了在我走期间不耽误主顾们订货,我在门口挂出一块大黑板,旁边放几根
粉笔,让来的人可以把需要的东西和地址写上面,我回来看到后就会送去,这块
黑板也成了那几天我开心的一大来源,来的人普遍文化水平不高,不但会有很多
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断句和语法错误,有的还直接用图形来表示,画一些让
我得猜上半天也不太明白的东西,不过欧文倒是很容易看懂地址,货物可以少带
点去了再谈下次送,这让我觉得真是离他不得。有时东西多了,我还想让斯蒂芬
妮跟我一起去。

  欧文看到斯蒂芬妮后,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这个姑娘是你什么
人。」

  我如实相告:「我买的奴隶,花了400美元那,是个倒了好几手的混血花式姑
娘,好像是几分之一黑人来着。」

  欧文松了口气说:「原来是黑鬼生的女孩,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但你要领她
出门得在身上做点奴隶标记,带个项圈或者烙印身体之类的。」

  见我不明白,欧文进一步解释道:「她太白了,看不出有黑人的血统,长得
跟个白人大小姐似的,现在街头你没看到吗?……好多拿枪的人走来走去,聚在
一起嚷嚷要和北方人打一仗。让林肯狗东西下台,退出联邦之类的。」

  我点点头,最近确实有点越来越乱的迹象,到处都能看到,一大群背着枪的
男人,围着一个穿着黑大衣情绪激动在演讲的人,一起高呼:坚决捍卫州权,守
护南方热土,必须不惜一战之类的。

  看我有点开窍了,欧文直接点破这里面的关系:「平时也就算了,现在那些
迪克西们都情绪激动要招人麻烦,你这个长相领着她出门,很容易被迪克西以为
你是诱拐的白人姑娘,或者是帮助混血女奴逃走的北方废奴主义分子,那样的话
迪克西用私刑吊死你都很正常,所以才需要能标明她奴隶身份才行。」

  我表示同意,这确实不无道理,虽然斯蒂芬妮可能有点抗拒,会回想起以前
被奴役的往事,但为了她和我的安全着想,还是有必要的。

  我去铁匠铺问,有没有适合家务女奴佩戴的奴隶项圈,店主指着墙上挂着的
一个说,这个二手的就行,比较轻便,里面有布垫着,还带个铃铛,这种让人一
看就知道是家里仆人带的,20美分就行。

  我回去后交给斯蒂芬妮告诉她,我不强迫她带,如果她愿意跟我出门,就在
外面带上,回来再拿下来,她不愿意带,以后留在这里等我也行。

  斯蒂芬妮想了又想,可能是怕我失望,还是自己戴上了扣上锁,对我说:
「主人让的,我就带上。」她伸手摸着铃铛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哽咽
了一下。

  但能和我一起出门这件事缓解了她的抵触情绪,团练们偶尔拦下马车检查,
看到斯蒂芬妮的奴隶项圈,也大多哈哈一笑,就放行了。

  我每次回来都会夸赞斯蒂芬妮真能干,干的真好,斯蒂芬妮总是说:「主人,
我对你有用吗」

  我每次都肯定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瓜:「是啊,主人离不开你,你对主人很有
用。」

  这里有圣诞节送礼物的习俗,我在那天上午察觉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也早早
关门休息,我决定也去买点东西送斯蒂芬妮,一双旧货市场的低帮小皮鞋,一把
木梳,一袋子糖果。

  斯蒂芬妮接过东西又哭了,她还是总这么一惊一乍的,这里主人不许奴隶有
私人财产,我对斯蒂芬妮说,反正她是我的,我想给就给了呗,斯蒂芬妮说,以
前只看主人们会有礼物,她从来没有过。

  那天晚上在钟声中,斯蒂芬妮再次试图诱惑我,这次温柔多了,也含蓄多了,
我再也无法拒绝她青春美丽的肉体,而且也该让她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了。

  我把她的阴毛剃掉,用我的嘴舔她的阴唇,斯蒂芬妮一开始不让我舔,说脏,
但很快就坚持不住,自己摸上了自己乳房,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把鸡巴刺进她
的阴道里,她发出愉悦的呻吟,我抱着她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也终于输了点骚
话,浑身颤抖着让我更深入,她还要。

  1861年初,与斯蒂芬妮的阴道性爱后,我试着开始让我们的关系走向正常,
首先就是她对排泄时必须有人看管的顾虑,我想到了可以用铃声替代我出现,开
始的几次斯蒂芬妮还坚持让我在场,后来几次我背过身去,斯蒂芬妮拨弄铃铛试
探说:「主人,我在」

  我不看她回答说「听到了,听到了,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没跑」

  我每次都站的越来越远,逐渐站到她视线外,店铺不大,尤其年初环境格外
安静,斯蒂芬妮的铃声一响我马上做出回答,她这个死脑筋可别把自己纠结死。

  过了1个月才终于放心,我真的会让她单独排泄,不必再需要我直接监视,铃
声会代替主人的直接出现。

  1861年春,市面的局势进一步紧张,我的店铺里也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周围
有人在讨论:「像南卡罗莱纳一样……弗吉尼亚会支持我们的……马里兰肯定会
采取行动……不要怕缅因的懦夫……那些纽约的奸商除了生产低劣产品还能干什
么?」

  我虽然也察觉可能要有大事要发生,或者已经正在发生,可我既不是美国北
方人,也不是纽约或者缅因人,他们美国人自己斗好了,这美国,真有趣,搞得
好像十八路诸侯要起兵讨伐董卓一样。

  按我现在听说的东西汇总起来,大意说:林肯当了美利坚国王,引起了南方
诸侯的不满,南方各州纷纷讨论要起兵讨伐他,我想来,应该是美国原来有一个
国王,不知怎么的,就被这个叫林肯的篡位了,恰如曹丕篡夺了汉朝,司马昭篡
夺了曹魏一样,又如董卓进京把持了朝政,关东联军以袁绍为首,组成诸侯联军
起兵讨伐。

  我想来这美国也恰如三国一样,北方如曹魏是曹操架空了汉献帝引起南方不
满,南方是蜀汉,自称正统,正要出兵北伐,听说南方正在劝说一个挺有名,叫
罗伯特·李,能征惯战,忠义无双,犹如关二爷的大将出山相助,西部还有几个州
尚未表明立场,犹如孙权,正要趁着双方捉对厮杀时,好从中渔利。

  1天我店铺的木门被猛地撞开,三个民兵踏进来,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领头
的瘦子扛着步枪,一眼瞥到斯蒂芬妮,眯眼打量:「嘿,这小妞儿咋像个白人大
小姐?」

  他身后的胖子咧嘴笑,「不会是你拐来的吧?说清楚,不然有你好看。」

  斯蒂芬妮脸色苍白,踉跄退到墙边,低声啜泣,身子靠着墙像要缩进去。我
心里一紧,忙上前一步,紧握她的手,低声说:「别怕。」她抖了一下,手却反
握住我,像抓着救命稻草。

  我转向民兵,挤出笑,从柜台下抽出三份纸:买卖合同、皮尔先生的签名信、
伪造的英国公司证明。「她是我买的奴隶,这是合同,400美元,去年的事。店铺
是皮尔公司产业,我只是英国公司派来的代办,兼管生意。」

  我递过去,瘦子接过,草草扫了几眼,嘀咕:「皮尔那老家伙的字?」胖子
凑近,拍拍合同,「行吧,像真的。」他们退后几步,气氛松了些。

  可临走前,瘦子忽伸手,在斯蒂芬妮项圈的铃铛上弹了几下,清脆的叮铃声
响起,三人哄笑起来。「哈哈,这铃铛挺响!」

  我看着他们走出门,回头见斯蒂芬妮低头抹泪,看来斯蒂芬妮的畏惧让这几
个人感到有趣,极大满足了他们作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外头瞎传,说我店里有个女奴,长得跟去年从约翰逊家跑
掉的那个有点像。这话传到了约翰逊耳朵里,那家伙是个听说后也不管真假,直
接装模作样跑我店里买东西,眯着眼盯着斯蒂芬妮瞧了好一阵。我当时没多想,
只觉得他眼神不对劲,可也没往深处去想。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跑去萨凡纳法院告我,说我窝藏他家的逃奴。没过
半天,几个乡勇踹开店门,手里晃着枪,哗啦啦给斯蒂芬妮套上铁链子,硬拖着
走了。我追到门口,眼看着她被塞进囚车,金发乱糟糟地散着,眼泪汪汪地回头
看我,像是想喊啥,却被民兵吼了一声,车就晃晃悠悠开远了。我心里跟刀扎似
的,乱得不行。

  我赶紧跑去港区找怀特先生帮忙。这老爷子听完,眉头一皱,拍桌子说:
「你在我店里干活,就是我的人,谁敢随便动你?」

  他跟约翰逊没啥交情,也没啥过节,但护自己人的心思挺重,立马写信找了
个律师过来。这律师叫布朗,是个佐治亚本地人,说话带点南方味儿,挺精明。
他翻了翻我手里的买卖合同,又看了看皮尔先生的签名信,眯着眼说:「现在这
法律啊,偏着退还原主的。1850年那《逃奴法》还管着呢,联邦规定,只要原主
能证明奴隶是他的,哪怕跑了几千里,法庭也得还回去。约翰逊要是死咬着说这
丫头是他家的,胜算不小。不过你这手续齐全,去年在奴隶市场买的,有契约、
有证人,他要证明她是他的人,得出硬证据才行。他没凭据,咱们就拖着,拖个
几个月兴许有转机。」

  我一听,心里踏实了点,谢过布朗律师,心里暗暗盘算,无论如何得保住斯
蒂芬妮。

  布朗又补了一句:「佐治亚州的奴隶法挺严格,逃奴被抓回来,轻则鞭刑,
重则吊死。你这丫头要是真被认成逃奴,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不过眼下南北方
局势紧张,法院忙着应付别的,拖延是正理。」我点点头,知道这事儿不能急,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几天,1861年4月12号,萨姆特要塞那边听说打起来了,南北算是彻底开战。
萨凡纳城里乱成一锅粥,满街都是扛枪的民兵。那约翰逊是个好斗的主,一听打
仗,早就扔下官司,扛着枪跑去参军了,估计还想着在战场上捞点功名。

  法院里的人也大多应征去了,剩下的人老的老,小的小,办事效率骤然降低,
各种案件挤压成山也处理不过来,监狱里人满为患。

  我一看机会来了,偷偷塞了几十美元给个狱卒。那狱卒见钱眼开,又见战乱
没人盯着,就半推半就开了牢门,说:「快带走吧,别让我担风险。」

  斯蒂芬妮回来的那天,春雨淅沥,天气阴沉。我亲自去狱门口接她,见她瘦
了一大圈,衣服也破旧了不少,金发黏在脸上,乱糟糟地遮住半张脸,脚腕子上
还有铁链磨出的血印子,眼圈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她一见我,先是愣了一下,
像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手撑着地,低头哽咽着说:
「主人……我还以为这辈子完了,再也见不着你了。」

  她声音颤得厉害,带着哭腔,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混着泥水,金发垂下来
遮住脸,肩膀抖得跟筛子似的。我赶紧蹲下扶她起来,脱下外套裹住她,搂着她
轻声说:「傻丫头,别怕,我咋可能丢下你?」

  她靠在我怀里,起初身子僵得像块木头,慢慢才软下来,手抓着我衣服,死
死攥着,像怕我跑了似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把我胸口都打湿了。她抬起头,蓝
眼睛湿漉漉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低声说:「主人,他们……他们说我跑过,
要吊死我,我吓死了。」说完又低下头,小声啜泣,像是怕我嫌她麻烦。

  我心里又疼又气,摸着她的头发说:「别瞎想,回来了就没事了,谁也抢不
走你。」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眼里还有点惊魂未定,可看着我的时候,多了几分柔
和,好像终于信了我不会扔下她。我带她回店里,烧了热水给她洗澡,又找了件
干净衣服给她换上。她洗干净后,金发又亮了起来,蓝眼睛虽然还带着点疲惫,
可瞧着我的时候,嘴角微微翘了翘,低声说:「主人对我好,我……我怕是做梦。」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说:「不是梦,主人永远要你。」

  这回分开几天,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味道。晚上我搂着她,摸着她的头发说:
「这次差点丢了你,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泪光,低声说:「主人对我这么好,我……我一辈子
都跟着你。」

  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刚哭过。我心里一热,手就忍不住往她
腰上滑,掀开裙子逗弄了几下。她身子抖了一下,脸红红地说:「主人……」声
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我笑着说:「别怕,分开这些天,我很想你,更想你这香香软软的身子。」

  她咬着嘴唇,没躲,乖乖让我弄。我手指在她身上撩拨,见她喘得急了,索
性脱了衣服跟她亲热起来。她刚开始还有点僵,像是怕弄不好让我不高兴,慢慢
就放开了,哼哼唧唧地叫着,蓝眼睛水汪汪的,勾的我心里痒痒,抓着我的胳膊,
小声说:「主人,我……我好高兴。」

  完事后,她窝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低声说:「主人对我好,我这
几天在牢里,天天想着能回来见你。」我摸着她的金发,笑她:「傻丫头,我也
想着你呢。」

  这次风波虽说吓人,可总算有惊无险,还让我跟斯蒂芬妮更亲近了点。不过
仗都打起来了,生意肯定是不好做了,不知道皮尔先生那咋安排的,我照着他说
的去做就是了。

  1861年盛夏,我记得去年买回斯蒂芬妮这个小傻子,好像也是这时候。现在
我和她相处日益亲密,生活甜的跟甘蔗一样能拧出糖水来,我很喜欢用木梳给她
梳头,梳理完了贴在她身上闻闻,斯蒂芬妮难得的小声笑起来,让我别这样,身
体却更加放松,欲拒还应的。

  萨凡纳街市却日益冷清,听说是北方派了不少带着些个大将军炮的船,到南
方各个港口堵着,原来繁华喧嚣的萨凡纳港口区变得冷清起来,棉花包在码头上
堆积如山却没有船可以给运出去,装卸船只的黑奴也大多被怀特卖到别处,免得
养着还得浪费粮食,只留几十个老实堪用的就行了。我这店铺货架和仓库也逐渐
空了,剩下的东西,皮尔先生都让我先藏起来,好以后在黑市上博个高价。

  想来自从我到萨凡纳后,就很少见到皮尔先生,他作为佐治亚州州议员,日
常住在亚特兰大,离着还是有点远,只在我去亚特兰大给他办事时,他找我过去
嘱咐几句有的没的。

  今天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都亲自来店里找我,看来事关重大,必须和我当面
说,不能假手他人,他们带来的镖师都站在门外,随时准备掏枪。

  我也正襟危坐,严肃看待,想必是这战争爆发,他们作为铁杆的南方邦联支
持者,要有动作,需要我出面去办。

  皮尔先生说明来意,大体来说:现在战端一开,港口被封锁,只能强行闯过
去,他想起我给中国办过军火采购的买卖,应该对这个有经验,他手里有几条快
船可以用,让我以邦联采购代办的名义去英国,把船上的货物卖掉,再买进南方
军急需的武器和药品,装运回来,无论成与不成,只要我能回来,他都必有重赏。

  怀特先生补充说:此事凶险异常,别的公司已经在闯封锁线的时候死了好几
个了,我要怕死可以不去,他们必不怪我,如果我同意去,他们再给我找几个机
灵的当帮手。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哪里让我有的选啊!我要是说不去,今天就得被外面的
镖师给打几个窟窿,血溅当场,养狗都是指望来贼了叫上几声,他们养我一年,
如今到了用的时候,怎能容我推诿,至于帮手,想必是暗中监视我才对,想来我
在萨凡纳孤身一人,船上物资我虽然还没看到,但既然能换来军火价值必然不菲,
我要是动了携款潜逃的心思也很正常。

  我想起斯蒂芬妮来,于是对怀特先生说:「我到美国以来,得皮尔先生对我
恩重如山,在萨凡纳又多次得怀特先生照顾,这个事,我答应,水里火里,我都
愿意去。只是我现在身无长物,唯有个叫斯蒂芬妮的女奴是去年所买,我对她这
身子甚是喜爱,我走后无人看管,不如送在怀特先生出寄存」

  见我答应下来,两人面色缓和,怀特表示,斯蒂芬妮在那她不差这一口饭,
肯定给我看管的严严实实的,让我尽管放心。我也明白斯蒂芬妮到了怀特先生手
里,名曰寄存,实为抵押,乱世信任成本太高,我也不得不如此,不然我在这里
孤身一人,再把斯蒂芬妮带走,他们对我如何肯信?

  我向两位先生称谢后,讨论起了此行的具体细节。

  晚上我把斯蒂芬妮叫到后院点起炭火对她说,我原本不愿做这时,现在情非
得已,必须在她身上烙印才行,那怀特是个铁杆拥奴拍,对家奴看管甚为严格,
我去他家几次看到他家家奴胳膊上都有烙印,你去之后身上没有烙印,怕他会不
高兴,对你不利。我此去危险,不能带你一起,你安心等我回来就是了。我与斯
蒂芬妮说了很久安慰她的话,把每日给她梳头的木梳也给她带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阵小眼泪巴巴的,但也表示只要说了,她就等着。

  第二日,我去向怀特先生递交人质,怀特看到斯蒂芬妮胳膊上的烙印,用力
拍着我的肩膀,好像要把钉进地板里一样,说我越来越像个南方人了。

  1861年秋,我第一次乘船突破封锁线还比较顺利,虽然北军军舰炮声不断,
可落在船边的不多,很快开出对方舰炮射程就安全了,我们一行人先到巴哈马,
再到英国,我与军火商已经谈生意谈熟了,这英国现在又暗中支持邦联自然一切
顺利,前后折腾2月有余,我安全返回了萨凡纳,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看到满船
货物高兴不已,乐得合不上嘴。

  我和斯蒂芬妮单独相聚时,给她看了一枚金戒指,我在英国办事之余给她买
的,跟她说等战争结束,我就带她离开美国,到外面和她结婚,我会娶她做妻子,
只是现在还不能给她带上,不然怀特见我对奴隶好,必然生疑反而对她不好,她
点头称是,保证跟谁也不说,让我先把戒指收好,别给她。

  我在码头找个流动摄影师,让他给斯蒂芬妮拍张照片,我好带在身上就当是
她陪在我身边了,拍照时,我多次提醒斯蒂芬妮,笑一下,笑一下才好看。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3 07:39